“还没有确切结果，”助理回答他，“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。”反而得寸进尺，将人带到家里来了。

“哗啦”一声推拉门打开，走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，她身着做清洁时的工作服，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。白唐“嗯”了一声，拿来两副碗筷，“我不能喝酒，陪你吃点烤串吧。”

孙教授微愣，对方强壮无比，精神却被控制，的确有研究价值。“白队，你的力量支持是谁？”她反问，“是那天在广场碰到的女孩吗？”

她的呼吸瞬间被他的气息填满，她渐渐愣住，不是因为他的亲吻，而因为她惊讶自己的第一反应，竟然不再是推开他。司云也柔柔弱弱的看他一眼，轻轻摇头。

她只能答应。这才是他让人拍照的真正原因。

“事已至此，掉眼泪难道可以解决问题？”白唐反问，“而且我笑，不是因为高兴。”莫学长，祝你明天一路顺风，到了那边以后早点开始新的生活。我没什么能够送给你的，但请你相信我，以后你再也不需要担惊受怕，生活在惶恐之中。那些让你厌烦的，恐惧的，再也不会出现。